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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斯科的夜空突然被蜂群般的无人机撕裂——117架自杀式无人机扑向克里姆林宫穹顶时，普京的专机正准备飞往北京。防空警报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，谢列梅捷沃机场的塔台调度员急得直飙俄式粗口："见鬼！这些该死的苍蝇又来了！"

这场堪比好莱坞大片的突袭发生在9月21日凌晨，乌克兰人把无人机玩出了新花样。三十多架穿越莫斯科防空网的"小摩托"在富人区上空转悠，吓得穿着真丝睡袍的寡头太太们抱着波斯猫往地下室钻。俄国防部发言人科纳申科夫咬着后槽牙报战果时，嘴角还沾着早餐的鱼子酱碎屑："我们像拍蚊子一样击落了所有无人机。"可这话听着就像醉汉吹牛——要真这么厉害，红场周边写字楼的防弹玻璃怎么碎了一地？

泽连斯基在基辅的地下指挥所乐得直搓手。这位演员出身的总统刚跟特朗普通完电话，转头就给俄罗斯送了份"大礼包"。他身边留着莫西干头的参谋长得意洋洋："咱们用淘宝价无人机换他们S-400导弹，这买卖划算得很！"要知道六月份那场"蛛网行动"才用了同数量无人机，这回直接给莫斯科市民来了场电子烟花秀。克里姆林宫外墙的监控画面里，安保人员追着无人机狂奔的样子，活像莫斯科大剧院上演的荒诞剧。

美国人此刻正端着咖啡看戏。五角大楼的将军们盯着乌克兰人传回的实战数据两眼放光——这些用民用零件攒出来的土法无人机，居然能骗过价值百万的防空系统。但特朗普在佛罗里达的高尔夫球场上撇嘴："让乌克兰人用战场当实验室？我们又不是开废品回收站的！"这话传到基辅，泽连斯基的顾问们立刻炸了锅："合着我们当完小白鼠还要自费买饲料？"

伊斯坦布尔的谈判桌早就蒙了层灰。俄方派来的梅津斯基活像来参加茶话会的退休教授，这位整天琢磨怎么修复东正教堂壁画的文化官员，谈判时总把文件错拿成土耳其旅游地图。乌克兰外交部长克利姆金气得直翻白眼："他们派个博物馆看门的来谈停火？"更绝的是俄方代表团订的酒店房间正对博斯普鲁斯海峡——风景倒是绝佳，就是离会场足足二十公里，摆明了不想准时到场。

前线的士兵们早看透了这套把戏。顿巴斯战壕里，留着大胡子的俄军老兵一边给无人机残骸拍照发朋友圈，一边跟新兵蛋子吹牛："当年我们拿AK打直升机，现在这帮孩子用手机遥控玩具飞机。"两百公里外，乌克兰的00后技术兵正用3D打印机赶制新无人机，机身上还喷着"莫斯科快递，次日达"的涂鸦。这些喝着能量饮料熬夜编程的年轻人，把战争玩成了真人版《使命召唤》。

克里姆林宫的厨师长最近很苦恼——总统府的菜单上，进口法国奶酪换成了国产凝乳。随着无人机残骸里不断发现西方零件，莫斯科超市的进口货架越来越空。倒是基辅街头的军火贩子生意红火，他们兜售的改装无人机说明书上赫然印着"傻瓜式操作，包教包会"。有个戴金链子的军火商甚至搞起买十送一促销："凑够二十架免费送袭击克里姆林宫攻略！"

布达佩斯的欧洲安全会议成了菜市场。法国代表偷偷问德国同事："你们给的防空系统是不是装了节能模式？怎么专挑贵的导弹打？"波兰人趁机推销自家无人机，宣传册上印着"比乌克兰货贵三倍，但能自动避开俄军情妇的豪宅"。最绝的是土耳其代表，他带来的蜂蜜杏仁甜点底下压着张纸条："欲购无人机干扰器，请洽地下停车场。"

这场魔幻现实主义的战争里，莫斯科的豪华轿车开始集体安装防无人机网，活像移动的捕虫笼。而基辅的无人机工厂里，工人们边组装边看直播——屏幕上俄军防空导弹呼啸升空的画面，被他们当成最佳产品广告。有个组装线小妹笑着说："昨天击落我们无人机的导弹，够买我们全年产量了。"这话听着心酸，却道破了21世纪战争的新玩法：用山寨科技消耗正统军事，拿民用智慧对抗国家机器。